一笑痴
小说：谪星缘作者：雨茗轩字数：10814更新时间 : 2013-06-20 08:06:37
李重润的封爵实际上与亲王相同，再者他是代皇太子行祭，故而他并不跪，只是让四献官以外的那个东宫属官代他跪拜，他则双手扣着玉带鞠躬。
迎灵礼成乐毕之后就见司仪又唱道：“请献官盥手！”，由堂外来了六个披麻戴孝的魏王府仆从，端着水盆进来请李重润和东宫的属官们洗了手。
洗罢了又行了敬香、献帛、奉茶、献胙的礼仪，等到司仪唱道：“献祭文！”时，李重润由身后的从人手中接过了李显昨夜写在黄纸上的祭文，把祭文念了一遍，念罢把黄纸递到跪了在他前面的东宫属官手中，那东宫的属官便把李显手书的祭文放入鼎中化了。
李重润则拿起呈上来的一尊酒，等到司仪唱出：“诣酒！”二字之后，便将酒撒入了燃烧着的鼎中。一时间鼎中火焰腾起，灵堂之内嚎哭之声大作。李重润等人随后又是一番行礼。
等饮罢了福酒，就听司仪唱赞曰：“礼成！”。这才有人抬了坐榻过来，放在灵前，请李重润坐下。
身着斩衰的武延基亲自跪在地上递了一方白手巾放在李重润手里。李重润接过手巾，佯装擦拭了一下眼睛，才端坐在榻上开口说道：“太子殿下及太子妃娘娘惊闻故魏王王驾薨逝，连日来哀伤不已！无奈太子殿下碍于河北道军情紧急不能亲来吊唁。娘娘又要准备寡人与舍妹入宫承欢之事，实不能抽身前来。故而特遣寡人代太子殿下及娘娘前来祭奠，还请王驾及列位王子、县主节哀！”。
武延基听罢跪在其侧说道：“劳太子殿下挂念！今日得太孙殿下王驾亲临，敝府上下已倍感荣宠！岂敢再劳东宫千岁及储妃娘娘亲驾动问！”。
话音刚落，就见灵堂外面急忙忙来了一众身着齐衰的人赶了过来，到了门口就见领头之人进门就跪，倒是吓了李重润一跳，也不认得他是谁。
就听来人口中说道：“臣，陈王承业谒驾来迟，请太孙殿下恕罪！”。
李重润一听，原来是武承嗣的胞弟陈王武承业<1>，急忙起身上前搀扶道：“重润何敢当亲翁<2>如此大礼！快快请起！折煞小侄了！”，说罢忙又抚慰了几句
武承业的长子武延晖<3>与李重润庶出的长姊——新都郡主李妙云<4>成婚已经有些个年头了。东宫与陈王府是实在亲戚！
李重润原本刚才就要走，却无奈他又来了，便只能又请武承业落座。
就听武承业坐定之后唯唯诺诺地说道：“太子殿下回归东宫宝位，照理我那不器的犬子延晖…身为子婿，…当携新都郡主殿下速入东宫朝贺才是。
无奈…犬子延晖现在我封地…陈州<5>刺史任上，新都郡主亦随夫同在外任，…而今河北、河南两道敌情又紧。犬子延晖确实教州政绊住了…，新都又不肯自行归京。故此上…延晖夫妇迟迟不能入东宫朝谒…，还望东宫殿下、太孙殿下及太子妃娘娘恕罪！…”
听罢这话，李重润心里一寒…。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出嫁了的五个姊妹，连其胞姊——长宁郡主也是一样…，是有意躲着李显重登储位一事的！
武曌称制以来，朝令夕改是常事，弄得皇室贵戚人人自危！李显储位稳不稳当，现在谁都难说！众郡主若眼下入东宫朝谒，无异于自找麻烦！原本已然嫁作人妇，即便李显有事，众郡主也不至于惨遭连坐。而今她们若是殷勤联络东宫，万一圣意有所不定，那众姐妹就又自进了罗网了！
然而，亲父立储…为人儿女、子婿的，哪有不贺的道理呢？倒也难得这五个姊妹会琢磨！竟不约而同地…早早逃出京去了！
其实梁王王世子、新都郡主婿武延晖和新宁郡主婿王同皎<6>确在外任，新都、新宁两郡主说是随夫在任，也还说得过去。
最可气的是…长宁郡主婿杨慎交<7>、义安郡主婿裴巽<8>、新平郡主婿韦捷<9>…三人均无实职！本当都在京中才是！
可谁知一听见李显立储之事，她们竟齐刷刷地…以“随夫归原籍，祭祖、谒庙、守墓”为由，躲出京去了！韦捷就是京兆长安人，就算是守墓也就在京郊，谁料新平郡主夫妇竟也一样厚着脸…就在京郊猫起来了！
李重润想到此处，不免心生悲凉，可无奈朝政如此，又能怪得了众姐妹什么呢？只得尴尴尬尬对武承业一笑道：“咱们本是至亲亲眷，若不是贵府居丧，本该早邀亲翁多往东宫走动才是…”
“亲翁不必多心！何来‘恕罪’之言？姐姐、姐夫以国事为重…，东宫殿下与娘娘甚感欣慰！寡人也是敬佩不已！…家姊出降贵府以来，多得亲翁、亲母照料！此间若是家姊有什么孝事不周之处…，还望亲翁海涵才是！寡人代家严、家慈先行谢过！”
说着，李重润端在座上微施了一礼。武承业自然是“岂敢！岂敢！”的客气了好一阵…
两人就这么又家长里短地寒暄了一阵，也不过俱都是些彼此吹捧的场面话罢了，实实把李重润别扭坏了！
李重润正不知道拿什么话脱身，猛然想起李显上朝时交代的话来，正好能引出托词，便赶紧问道：“不知贵府中平昌县主是哪一位？”。
话音即落就见灵堂之上女眷一侧，由帘幕之中飘飘走出来一个十三四岁，颜色极姝丽的女孩儿来，走到李重润眼前轻轻下拜道：“平昌县主武玉玲，叩请皇太孙殿下千岁金安！”。
李重润见她一身缟素反倒越发显得犹如娇花带雨一般，不由得情绪大好，以手相搀道：“王妹无需多礼！昨日东宫殿下入宫请安，得知圣上欲择都中闺秀为舍妹永泰伴读，圣意亲裁平昌王妹为第一人选，今日便有宫中制谕前来！东宫殿下恐贵府居丧期间突然得了这道圣谕慌促之间准备不及，故而特命寡人先行告知！”
说罢转头又对武延基和武承业说道：“小王本当在故叔王灵前守丧才是，无奈小王得了圣命。今日要携舍妹入宫承欢，此刻舍妹永泰正在东宫等待，小王唯恐误了时辰，不能再陪两位王驾举哀，万请二位殿下恕罪！”。
说罢只见武承业武延基二人连连口称“不敢！”。
李重润便起身又说道：“故叔王已登仙籍，还望贵府上下节哀才是！小王告辞了！”说罢就往外走，
带着从人已经到了灵堂门口，又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，继而转身对平昌县主说道：“舍妹永泰自幼受东宫殿下和娘娘的溺爱，小王也对其疏于管束！故而养出了些刁蛮任性的脾气来，还劳妹妹入宫之后多帮小王教训着些才是！”说罢对着武玉玲斜着颈项一笑，便转身走了。只留下平昌县主武玉玲望着他的背影发愣。
魏王府众人纷纷起身相送，直送到二门处，才被李重润劝了回来。
注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<1>（陈王武承业：武则天侄子，武士彟之孙，武元爽次子，武承嗣胞弟。“武承业”在武则天登基后封亲王爵，是为“陈王”。）
<2>（亲翁：我国传统上把彼此为姻亲的家族称“亲<音‘庆’>家”。而一般把自己兄弟姐妹的岳父母及公婆称为“亲家翁”和“亲家母”。“亲翁”、“亲母”则是这种称谓的简称。）
<3>（武延晖：陈王武承业的之子，武承嗣的长侄，武延基的同宗长兄。其实也是唐中宗李显的长婿，尚唐中宗的长女新都公主，是唐新都公主驸马都尉。是本作驸马部分的主要角色）
<4>（新都郡主李妙云：即唐“新都公主”。“李妙云”之名为本作杜撰。“新都公主”是唐中宗李显的长女，在李显诸子女中年龄最长，为庶出，生母不明。在李显庶出子女中的地位是最高的。“新都公主”虽为长女但由于古代嫡出子女的地位远比庶出子女要高，故而在本作中“新都公主”、“武延晖”夫妇并不以“长女”、“长婿”自居。而把韦后嫡出的“长宁郡主”、“杨慎交”夫妇称作中宗的“长女”、“长婿”。这也是本作中体现唐代“嫡庶有别”严格于后世的做法，实际上“李重福”也比“李重润”年长，却只因为“李重润”是嫡长子，因而“李重福”并不作为长子进行称谓。）
<5>（陈州：唐代下辖六县，治所在今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县，归属唐河南道管辖。）
<6>（新宁郡主、王同皎：“新宁郡主”即唐“定安公主”，史籍记载是唐中宗的第三女，但是本作中为升抬“长宁公主”的份量，将“定安公主”写作唐中宗第四女。“定安公主”为庶出，生母不明。“王同皎”是“定安公主”的初婚驸马，太原王氏出身，在本作中与“王缙云”是同宗兄妹，详见后文书。“王同皎”是本作驸马部分的主要角色）
<7>（长宁郡主、杨慎交：前文书已有详注，“长宁郡主”即“长宁公主”史载是唐中宗的嫡长女，也是其第四女。由于本作主要描述中宗与韦后嫡出子女的地位，故而本作中特意将“长宁公主”写为李显的次女。“长宁公主”是本作中唯一贯穿全篇的大主角。“杨慎交”是“长宁公主”初婚驸马，是武则天外家——弘农杨氏出身，在本作中与“杨如意”是堂兄妹，与“武惠妃”是同宗表兄妹。地位很重要。是驸马部分的主角之一。）
<8>（义安郡主、裴巽：“义安郡主”即唐“宜城公主”，史载为唐中宗李显的次女，庶出，生母不明。在本作中写作中宗第三女。“裴巽”是“宜城公主”驸马，绛州裴氏出身。在本作中是“裴哀后”的同宗内侄，是“裴环”的同宗堂兄。是驸马部分的大主角。）
<9>（新平郡主、韦捷：“新平郡主”即唐“成安公主”——“李季姜”。有部分史籍记载她是中宗李显的第八女，这个说法是有明显错误的，应为误抄造成的。《永泰公主墓志铭》出土后，可以确定“永泰公主李仙蕙”是中宗第七女，而现有所有史书中明载“安乐公主”是“永泰公主”的妹妹，所以部分史书上所载的“安乐公主”是第八女的说法有实证，更可信。据此“成安公主”应为中宗第六女。“成安公主”是庶出，生母不详。“韦捷”是“成安公主”驸马都尉，在本作中是韦后的内侄，是“韦萱儿”的哥哥。是本作中驸马部分的主要角色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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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灵礼成乐毕之后就见司仪又唱道：“请献官盥手！”，由堂外来了六个披麻戴孝的魏王府仆从，端着水盆进来请李重润和东宫的属官们洗了手。
洗罢了又行了敬香、献帛、奉茶、献胙的礼仪，等到司仪唱道：“献祭文！”时，李重润由身后的从人手中接过了李显昨夜写在黄纸上的祭文，把祭文念了一遍，念罢把黄纸递到跪了在他前面的东宫属官手中，那东宫的属官便把李显手书的祭文放入鼎中化了。
李重润则拿起呈上来的一尊酒，等到司仪唱出：“诣酒！”二字之后，便将酒撒入了燃烧着的鼎中。一时间鼎中火焰腾起，灵堂之内嚎哭之声大作。李重润等人随后又是一番行礼。
等饮罢了福酒，就听司仪唱赞曰：“礼成！”。这才有人抬了坐榻过来，放在灵前，请李重润坐下。
身着斩衰的武延基亲自跪在地上递了一方白手巾放在李重润手里。李重润接过手巾，佯装擦拭了一下眼睛，才端坐在榻上开口说道：“太子殿下及太子妃娘娘惊闻故魏王王驾薨逝，连日来哀伤不已！无奈太子殿下碍于河北道军情紧急不能亲来吊唁。娘娘又要准备寡人与舍妹入宫承欢之事，实不能抽身前来。故而特遣寡人代太子殿下及娘娘前来祭奠，还请王驾及列位王子、县主节哀！”。
武延基听罢跪在其侧说道：“劳太子殿下挂念！今日得太孙殿下王驾亲临，敝府上下已倍感荣宠！岂敢再劳东宫千岁及储妃娘娘亲驾动问！”。
话音刚落，就见灵堂外面急忙忙来了一众身着齐衰的人赶了过来，到了门口就见领头之人进门就跪，倒是吓了李重润一跳，也不认得他是谁。
就听来人口中说道：“臣，陈王承业谒驾来迟，请太孙殿下恕罪！”。
李重润一听，原来是武承嗣的胞弟陈王武承业<1>，急忙起身上前搀扶道：“重润何敢当亲翁<2>如此大礼！快快请起！折煞小侄了！”，说罢忙又抚慰了几句
武承业的长子武延晖<3>与李重润庶出的长姊——新都郡主李妙云<4>成婚已经有些个年头了。东宫与陈王府是实在亲戚！
李重润原本刚才就要走，却无奈他又来了，便只能又请武承业落座。
就听武承业坐定之后唯唯诺诺地说道：“太子殿下回归东宫宝位，照理我那不器的犬子延晖…身为子婿，…当携新都郡主殿下速入东宫朝贺才是。
无奈…犬子延晖现在我封地…陈州<5>刺史任上，新都郡主亦随夫同在外任，…而今河北、河南两道敌情又紧。犬子延晖确实教州政绊住了…，新都又不肯自行归京。故此上…延晖夫妇迟迟不能入东宫朝谒…，还望东宫殿下、太孙殿下及太子妃娘娘恕罪！…”
听罢这话，李重润心里一寒…。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出嫁了的五个姊妹，连其胞姊——长宁郡主也是一样…，是有意躲着李显重登储位一事的！
武曌称制以来，朝令夕改是常事，弄得皇室贵戚人人自危！李显储位稳不稳当，现在谁都难说！众郡主若眼下入东宫朝谒，无异于自找麻烦！原本已然嫁作人妇，即便李显有事，众郡主也不至于惨遭连坐。而今她们若是殷勤联络东宫，万一圣意有所不定，那众姐妹就又自进了罗网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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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梁王王世子、新都郡主婿武延晖和新宁郡主婿王同皎<6>确在外任，新都、新宁两郡主说是随夫在任，也还说得过去。
最可气的是…长宁郡主婿杨慎交<7>、义安郡主婿裴巽<8>、新平郡主婿韦捷<9>…三人均无实职！本当都在京中才是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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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重润想到此处，不免心生悲凉，可无奈朝政如此，又能怪得了众姐妹什么呢？只得尴尴尬尬对武承业一笑道：“咱们本是至亲亲眷，若不是贵府居丧，本该早邀亲翁多往东宫走动才是…”
“亲翁不必多心！何来‘恕罪’之言？姐姐、姐夫以国事为重…，东宫殿下与娘娘甚感欣慰！寡人也是敬佩不已！…家姊出降贵府以来，多得亲翁、亲母照料！此间若是家姊有什么孝事不周之处…，还望亲翁海涵才是！寡人代家严、家慈先行谢过！”
说着，李重润端在座上微施了一礼。武承业自然是“岂敢！岂敢！”的客气了好一阵…
两人就这么又家长里短地寒暄了一阵，也不过俱都是些彼此吹捧的场面话罢了，实实把李重润别扭坏了！
李重润正不知道拿什么话脱身，猛然想起李显上朝时交代的话来，正好能引出托词，便赶紧问道：“不知贵府中平昌县主是哪一位？”。
话音即落就见灵堂之上女眷一侧，由帘幕之中飘飘走出来一个十三四岁，颜色极姝丽的女孩儿来，走到李重润眼前轻轻下拜道：“平昌县主武玉玲，叩请皇太孙殿下千岁金安！”。
李重润见她一身缟素反倒越发显得犹如娇花带雨一般，不由得情绪大好，以手相搀道：“王妹无需多礼！昨日东宫殿下入宫请安，得知圣上欲择都中闺秀为舍妹永泰伴读，圣意亲裁平昌王妹为第一人选，今日便有宫中制谕前来！东宫殿下恐贵府居丧期间突然得了这道圣谕慌促之间准备不及，故而特命寡人先行告知！”
说罢转头又对武延基和武承业说道：“小王本当在故叔王灵前守丧才是，无奈小王得了圣命。今日要携舍妹入宫承欢，此刻舍妹永泰正在东宫等待，小王唯恐误了时辰，不能再陪两位王驾举哀，万请二位殿下恕罪！”。
说罢只见武承业武延基二人连连口称“不敢！”。
李重润便起身又说道：“故叔王已登仙籍，还望贵府上下节哀才是！小王告辞了！”说罢就往外走，
带着从人已经到了灵堂门口，又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，继而转身对平昌县主说道：“舍妹永泰自幼受东宫殿下和娘娘的溺爱，小王也对其疏于管束！故而养出了些刁蛮任性的脾气来，还劳妹妹入宫之后多帮小王教训着些才是！”说罢对着武玉玲斜着颈项一笑，便转身走了。只留下平昌县主武玉玲望着他的背影发愣。
魏王府众人纷纷起身相送，直送到二门处，才被李重润劝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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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1>（陈王武承业：武则天侄子，武士彟之孙，武元爽次子，武承嗣胞弟。“武承业”在武则天登基后封亲王爵，是为“陈王”。）
<2>（亲翁：我国传统上把彼此为姻亲的家族称“亲<音‘庆’>家”。而一般把自己兄弟姐妹的岳父母及公婆称为“亲家翁”和“亲家母”。“亲翁”、“亲母”则是这种称谓的简称。）
<3>（武延晖：陈王武承业的之子，武承嗣的长侄，武延基的同宗长兄。其实也是唐中宗李显的长婿，尚唐中宗的长女新都公主，是唐新都公主驸马都尉。是本作驸马部分的主要角色）
<4>（新都郡主李妙云：即唐“新都公主”。“李妙云”之名为本作杜撰。“新都公主”是唐中宗李显的长女，在李显诸子女中年龄最长，为庶出，生母不明。在李显庶出子女中的地位是最高的。“新都公主”虽为长女但由于古代嫡出子女的地位远比庶出子女要高，故而在本作中“新都公主”、“武延晖”夫妇并不以“长女”、“长婿”自居。而把韦后嫡出的“长宁郡主”、“杨慎交”夫妇称作中宗的“长女”、“长婿”。这也是本作中体现唐代“嫡庶有别”严格于后世的做法，实际上“李重福”也比“李重润”年长，却只因为“李重润”是嫡长子，因而“李重福”并不作为长子进行称谓。）
<5>（陈州：唐代下辖六县，治所在今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县，归属唐河南道管辖。）
<6>（新宁郡主、王同皎：“新宁郡主”即唐“定安公主”，史籍记载是唐中宗的第三女，但是本作中为升抬“长宁公主”的份量，将“定安公主”写作唐中宗第四女。“定安公主”为庶出，生母不明。“王同皎”是“定安公主”的初婚驸马，太原王氏出身，在本作中与“王缙云”是同宗兄妹，详见后文书。“王同皎”是本作驸马部分的主要角色）
<7>（长宁郡主、杨慎交：前文书已有详注，“长宁郡主”即“长宁公主”史载是唐中宗的嫡长女，也是其第四女。由于本作主要描述中宗与韦后嫡出子女的地位，故而本作中特意将“长宁公主”写为李显的次女。“长宁公主”是本作中唯一贯穿全篇的大主角。“杨慎交”是“长宁公主”初婚驸马，是武则天外家——弘农杨氏出身，在本作中与“杨如意”是堂兄妹，与“武惠妃”是同宗表兄妹。地位很重要。是驸马部分的主角之一。）
<8>（义安郡主、裴巽：“义安郡主”即唐“宜城公主”，史载为唐中宗李显的次女，庶出，生母不明。在本作中写作中宗第三女。“裴巽”是“宜城公主”驸马，绛州裴氏出身。在本作中是“裴哀后”的同宗内侄，是“裴环”的同宗堂兄。是驸马部分的大主角。）
<9>（新平郡主、韦捷：“新平郡主”即唐“成安公主”——“李季姜”。有部分史籍记载她是中宗李显的第八女，这个说法是有明显错误的，应为误抄造成的。《永泰公主墓志铭》出土后，可以确定“永泰公主李仙蕙”是中宗第七女，而现有所有史书中明载“安乐公主”是“永泰公主”的妹妹，所以部分史书上所载的“安乐公主”是第八女的说法有实证，更可信。据此“成安公主”应为中宗第六女。“成安公主”是庶出，生母不详。“韦捷”是“成安公主”驸马都尉，在本作中是韦后的内侄，是“韦萱儿”的哥哥。是本作中驸马部分的主要角色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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